小车加糖。

小车不开车。

【井白】冰糖葫芦

是的,我又来了。

井柏然x白敬亭,借个名儿编排一下他俩谈恋爱。

我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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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亭最近非常想吃冰糖葫芦。

 

不知道是在外地拍戏太想北京了,还是只是一时嘴馋。冬天跟冰糖葫芦太般配了,最好是下着雪,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出去买上一根雪糕还有一根冰糖葫芦,哪个都不会化,先咬一口雪糕、再含一颗山楂进去。

 

不想了不想了,白敬亭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今天下午没有通告要跑了,之后两天也都空着——井柏然说他要来北京找自己。

 

距离上次见面其实也没隔上几天,现在还能再想起来那五天,真是基本没从房间走出去过,就算像白敬亭这么瘦的人,这五天过去也吃的脸上有了油光。白敬亭一直不指望井柏然老师能下得厨房,结果那五天变着花样的炒饭和炒鸡蛋也把他喂得相当满足了。

 

白敬亭抬手揉了揉自己现在还隐隐发酸的腰,想着,还真是白天让井柏然干多少体力活,晚上就会讨回来多少。下回还是不要让他下厨房了,自己下地煮泡面好像看起来要更靠谱一点儿。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想吃冰糖葫芦的白敬亭不准备把这点小心思告诉他井宝哥了,这万一又是个大工程,晚上自己是真别想睡了,为了个冰糖葫芦,这太不值了。

 

刷着手机的功夫,井柏然已经从机场迅速的到了白敬亭家里,听到门口密码锁的声音时候,白敬亭已经起身准备实践他的冰糖葫芦计划了。

 

“你这是干啥呢?”井柏然换上拖鞋脱了外套挂在门口,带着周身的凉风跟在白敬亭身后蹭进厨房里,伸直胳膊就把白敬亭圈了个满怀。

 

“苍了天了,哥您是从冰窟窿里出来的吧,冷死了!”白敬亭被身后的人带过来的冷风冻得一哆嗦,弯腰把地上的一箱子山楂搬到桌子上,“我打算做冰糖葫芦,网上说的怪简单的,我就试试。”

 

“哥给你做啊,做完你吃冰糖葫芦,我吃北京糖。”“……你这又是跟谁学的叫法?”

 

“哎,你别说,这小白鸽们真是会取名字,我一周换着叫你都不重样,什么……”

 

“得了,哥,您可打住吧,再说下去我的葫芦都要打呼噜了。”

 

井柏然看着白敬亭一副不乐意搭理他的样子,伸进衣服摸了一把他手感极佳的腰身,白敬亭在家里待了一天,身上被烘得非常暖和,井柏然冰凉的手伸进衣服的同时就被白敬亭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小白你怎么能打我呢,我这不是刚回来想取取暖吗…”井柏然一脸无辜看着那边忙活着切山楂的白敬亭,看到那孩子连眼镜都没带也没准备正眼看他便也作罢,凑过去帮着把山楂里的核儿剔出来。

 

“您这手跟速冻的似的,这感情好,把我肚子当暖气了呗,我小井哥哥。”白敬亭头也不抬,数着数切山楂——他演完顾南衣总有点儿莫名的强迫症,又点了一遍数,确认没错了才把箱子又抬到阳台去,“把核儿剔完还得串上,我不想弄。”

 

“哎呦我的小白,你这一嗓子,做、啥都给你做,你坐那儿就成了,我来。”井柏然一下没站稳,撑着桌子想坐下,结果掌心撑在山楂核儿上,咬着牙没叫出声来,结果被放完箱子回来的白敬亭拿着手机记录下来了全过程。

 

白敬亭笑得肩膀一直在抖,拉出来个椅子坐那儿看他哥串山楂。

 

两个人18年的工作都拍得很满,一年里面能重合上的假期,往多了说也就只有不到一个月。白敬亭想着接下来一年见到井柏然的机会少得可怜,就更加珍惜这次挤出来的两天半,就算是看着他费劲儿地串山楂都觉得是种享受。

 

井柏然串完了四串山楂,抬头就对上白敬亭投过来的目光,看着那人一副标准的北京瘫,嘴角也不自觉地泛起笑意,拿着一串儿葫芦冲他晃两下,“白大爷,这接下来要怎么着啊?”

 

“往后我没看,你研究研究。”白敬亭一点儿都不愿意从椅子上起来,直直地伸着胳膊把手机举到离自己最远的位置,离井柏然那儿还有一支胳膊的距离。井柏然看着那人瘫那儿的样子就想笑,把山楂串放到案板上过去把手机接过来,还顺手摸了一把白敬亭的脑袋。

 

白敬亭的手机锁屏是非常直男的风景照,但这风景照是井柏然发给他的,这就让这张不那么特殊的锁屏图片成了他们俩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小秘密。井柏然轻车熟路地用指纹解了锁,往右划了两下,看了个半懂不懂,硬着头皮进了厨房。

 

平时别说这厨房了,就算是这房子都难得有人气儿。这回可好,井柏然想着,自己又进厨房忙活来了。井柏然这两次来这儿把厨房摸得可能比白敬亭自己还熟,掏出来一把底儿比较深的炒勺,开火热锅、加冰糖和水。

 

“哥,手法越来越熟练了啊,下次采访可以说拿手菜还有冰糖葫芦了!”白敬亭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厨房门口站着,抱着胳膊歪着脑袋看着井柏然和他手里正在滚冰糖浆的山楂,心里急得直痒痒,怎么还不好,可急死个大白兔…不是,急死个白敬亭。

 

白敬亭一边等着,一边有节奏地点脚尖,就差个beat都能直接freestyle了。井柏然一声“终于好了!”白敬亭一步迈到井柏然身边,眨巴着眼睛歪着脑袋找角度准备立马咬一个下来尝尝他哥的手艺。

 

“哎我天我的小白啊,你悠着点儿,烫、烫啊……”井柏然一手拿着冰糖葫芦,另只手接在下面,生怕太烫那人咬不住。

 

“嗯嗯嗯!”白敬亭嚼了两口立马睁大了眼睛迅速地点了好几下脑袋,对他哥的手艺做了百分之两百的肯定。井柏然当然是开心的很,关了火泡上锅,一手拿盘子一手拿冰糖葫芦,跟在白敬亭身后出了厨房,“小白,你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啊…”

 

白敬亭哪儿等得及啊,三口两口就吃完了一根,嘴角的冰糖渣也被井柏然借着尝尝味道的烂借口给一并舔了去。这舔一下不要紧,连着三根都舔,对于这两个半大小伙子来说就有点过分了。是两个人贴的太近还是房间里供暖太足了,白敬亭也搞不清,怎么跟他哥从客厅吃糖葫芦吃到床上的,白敬亭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今天晚上他怕是又不用睡了。

 

“小白,我觉着你比冰糖葫芦好吃多了。”“……你、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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